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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ashe】美梦成真

尤里/亚修无差,一些坦白(。

各种私设,鸟昵称,还有捏造的旧名字(。


————


“…尤里?你为什么忽然笑得这么开心——就好像、就好像你特别特别喜欢我…”

亚修自觉自己认认真真在这种时候问了一句蠢话,红着脸把后半句藏进了尤里斯的发丝,没想到还真收到了恋人几乎同样认真的回答:“我当然喜欢你——”

尤里斯说着抬起眼,尽量与闻言同样看了过来的亚修的视线相交。

“我没事…只是又想起来以前偶尔会做的一些愉快的梦…Martin的梦,你刚刚和在那梦里的一些时候简直完全一样……你知道的,那家伙有时候会梦见你。”

“…他会梦见我什么?我很想听,Swallow,如果你乐意…”

但尤里斯显得比他平时对这种话题更犹豫一些。于是亚修连忙为自己的申请补上了另一半:“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我做过的梦…我知道,我们之前也说过这些、说过不止一次,但我们每次都会记起一些新的内容——”

——而且听恋人坦白这些小小幻想总是愉悦的事情,哪怕早已经知道其中的绝大多数,进行这种谈话的趣味也始终不减——尤里斯显然也这么想。紫罗兰重新露出了他标志性的诡诈笑容:“那你先来,Swallow,既然是你提起的话题。公平吧?”

“很公平。

“但那些梦可能并没有我们通常会认为的那样充满戏剧张力……”

……很多时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淡无味。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梦中、不是在醒来时仍回荡在体内的深切的感受,光看情节的话,根本可以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那些梦里他会见到一个或清晰或朦胧的身影。

有时他清楚地看得见对方的容貌,看得清那就是他知晓的那副美丽帅气的面孔;有时一场梦从始至终,他都看不见对方的脸,即便如此却依然清楚地知晓对方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很多时候梦里只有零星的片段,他醒来后便迅速地记不太清、如今再回想的话更是印象模糊——

“——但并不是我忘掉了你,Swallow…也有可能其实是那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

亚修羞愧地望进尤里斯的双眼,发觉那对紫丁香的眼珠比平时更朦胧看不透。他们的呼吸都有一点点太急促,尤里斯不得不暂缓了节律,先给了他们更多安抚的亲吻:“我知道,Swallow,我知道;我也永远不会想要忘记你——”

——但始终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梦中仅仅是嘴唇轻触,他的全身便会因此燃烧。哪怕梦境遗憾地总是过早地结束,在那之后的半睡半醒间,那份他从未真实体验过的触感,也总是让他被大脑带动着,一次次无法自已。有时他们连亲吻都没有做,他们只是同时出现在了梦里的场景中:比如他会在和那个人一起参加什么活动,在场的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他们都认识的(那些人现在还好好活着吗?)或者只有那个人认识的手下或者伙伴或者其他人(啊、他真希望那个人成功找到了更多的伙伴)。他会收到角落里简笔画着小鸟的纸片,得知那位大他两三岁的朋友又有事想请他帮忙,而他在心里笃定这次结束之后他们一定都有话想要告诉对方;他会在大雨的夜里忽然听到特定节奏的敲门声,原来是飞得太远的燕子来不及回自己家,于是他们又像之前有过一两次的那样挤在一张床上,彼此的体温让他的可怜的小床前所未有地温暖;他会被管家告知、说很快又要去洛贝伯爵家里,他在临行的前一晚差点睡不着,而第二天到了地方一见面,果然缺睡却又无比兴奋的孩子不只他一个人;他会在晚会上忽然发现许久许久没听过消息的人的身影,那个人还是那么美丽,见了他便伸出邀请的手,说作为半个老师,应该看看他的舞蹈水平是不是还没太退步……

他会在那些梦里与那个人握手、击掌、抓着胳膊打招呼或者熟悉地拍上伙伴的肩膀,拥抱、打闹,或者像他们都是小孩子时做过的那样、直接坐到那个人的腿上,或者——

反正在梦里,他们都知道彼此认识了很久很久、早就互相喜欢,甚至连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他们互相喜欢…(可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或者,哪怕只是和那个人并排或面对面地坐下、而没有任何肢体的接触,他的心中都会生出幸福满盈的温暖,有时甚至还有不亚于那些他们实际亲吻了的梦带来的热潮。或者他们已经一同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有做、他却在梦里的心中“知晓”他们将要做些什么——然后梦在那里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却已经作出了相应的反馈。

但也有时,或许不比那些单纯温暖的梦境要少地——尤其是他在身体进一步快速发育,于是试着对自己那样做过之后——梦中那个人用美丽的手指轻轻将他包裹,或许还有一些他并不知晓细节的亲吻,然后梦境变得过分旖旎,以至于他醒来后还会忍不住、在再次那样做时想象类似的事情,又停止那种幻想,因为想象只会提醒他、责备他对那个人的所在正一无所知……

……后来,他真的知道了那些亲吻会是怎样,以及再后来、那些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会是怎样(比如那些手指会带来什么触感、等等等等)。他的梦因此生出越来越多的细节,有时甚至快要以假乱真,但又从来无法真的超越过现实中的体会——

“就像现在、你给我的就比任何梦里都更美妙,尤里,你真好——”

梦中的亲吻就这样多出了具体的过程,他开始在那些亲吻中愈发强烈地想要继续体验那之后的事情;然后那之后的事情也开始可以过程丰满。而类似地、在梦以外,在他因为难耐的寂寞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试图自行解决的时候,对那个人的手指或者嘴唇、或者其他什么的想象,也越来越可以有了参照——

——“那个人”,他的Yuri;或者、在那些清纯的梦里,他年幼的或者已经成长的Regulus;但有时也会是那个比其他的谁都更魅惑的、他必须承认不属于他(因为他实在没有给出应有的陪伴和帮助)的Martin……Martin,噢,洛贝家的Martin!那个刻意把美丽毫无保留地展露的人,那个始终让他感到愧疚的人;他怎么能还这样梦见那个人!可他时不时又当然还会在梦中见到那个人,为那人编织头发、别好发卡,然后又亲手将它们拆解、一同被拆解的还有那个人和他自己——

“…你真喜欢他。我知道了。我能让你再见见他——为什么不呢,Swallow——如果你想要的话。你想要,我看得出来,你在他面前总是更容易着迷。不要这样自责,亚修,Martin就是我,他是尤里斯的一部分,而你爱尤里——”

亚修还是无地自容地、并非刻意但却时机正好地、成功地打断了尤里斯的邀约,然后他们各自都花了些时间调整呼吸。

……可那个人的总是比他想象得出的更美好。他在沉浸于那些梦境、或者现实中的刺激的同时,总会忍不住清楚地这样意识到——于是自己可以给予的愉快总是伴随着更难以忍受的思念和空虚,混在一起倒是对于让身体接受刺激有着十分好用的效果……

他到现在也依然会做那些朦胧的梦,梦里他和那个人只是轻吻、有时连吻都没有,只是相伴坐在石砾间,或者木箱、或者树枝或者草地或者什么上,梦境却依然温暖得让他不愿醒来。醒来后,那个人或许就躺在他的身边,淡紫色的发丝遮住一部分睡颜,他便会被压倒性的幸福感吞没。但或许、可能是这些梦结束后的更经常的时候,他会依然独自一人地躺在哪里的床铺上(洛贝领?王国或者芙朵拉的别的某处?或者加尔古玛库城下町的明明属于他们两人的家中?)而梦中的那个人却并不在眼前、就像许多年前那样;那他便始终无法流畅地从这些时刻的惆怅中脱身,会忍不住想给恋人写信、想回到那些梦里、想立刻给他美丽的恋人一个拥抱:或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愿脱身。他在他们盖斯巴尔城或者加尔古玛库的家中悄悄放任自己披上过那个人的衣衫,被他的恋人抓到过现行、但他们都理解的:因为这样他可以更容易地回到那些梦中,而梦以外的、或许有些可耻的聊以自慰的安抚,也会更容易让他能够回忆那个人带来的触感——

他太喜欢那个人了,总还是不够的。尽管他们已经住在了一起、他们愿意的话几乎每天都可以让那些梦变成现实,他的梦却还是没有结束。

这样就好,他喜欢这些梦;这些梦总让他愈发喜欢那个人,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竟然能够总比已经有的更加喜欢那个人——

“——这一点都不公平,尤里…我应该已经坦白了远远超出用来跟你交换的内容了…!”

亚修如梦初醒,皱了皱眉头控诉他的恋人趁火打劫,生气的表情一下子果然又戳中了尤里斯的软肋。

“…你说得对,Swallow,是我不好。但我的梦真的不像你的那样温馨又充实…”

“我的很充实吗?我刚刚还在说,它们经常只不过是些抓不住的氛围,只能靠意会,飘渺地萦绕在我和我梦里的爱人之间…”

“——不,不…你的非常好…我很喜欢,Swallow,谢谢你。我们该说我了?但它们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偶尔的一些安眠,Martin在太累了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需要它们的。他会梦到躺在某一个老朋友的身边,梦里没有任何前因后果,但那个朋友向他保证过、也的确为他带来了安宁。或者他会梦见正和那个人交合,尽管那个人应当还太小、还不该被允许做那种事情——那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却从中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呵护和温暖;他的生命里本不可能有那种温暖…但他却可以靠着这样的梦安眠,醒来之后发现他休息得比任何时候都好。

“……当然,后来他知道了,那种事情真的是可以存在的:梦里的人亲自教的他——我让你用同样的方法对我,而你总是做得比那些梦里的人更好…

“…再之后大概就更没什么春梦了,哪种情节的都没有。也挺好的。我做过足够多的梦了,那些梦搞得我都没法好好睡觉;但你来了之后,我开始睡得比以前更沉——我非常喜欢那些睡眠,每一天都很喜欢——我是不是又在偷梁换柱?我们约好了要交换我们的梦,我却在这里说我是如何不再做梦。惩罚我吧,Swallow,我应得的——”

——但他当然也还会做类似的梦,和亚修一样,梦见爱人与他的什么交互。他也一样会,在独自一人时(甚至,哪怕对方就在他的眼前、只是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而他正那样被爱意裹挟却又那样不愿惊醒他的爱人),回忆着爱人带来的什么触感而试图自己进行复刻,可自己又显然达不到相同的水准,这么做便只会令他更加渴望……

他或许还变得可以更认真地回想以前的梦境。那几年里他从不敢仔细回味,不如说是刻意将它们尽可能都抛在了脑后——他做得比亚修当时可更决绝——但如今他或许可以再去想一想。

“…就比如,如果…如果那些事情真的发生了:如果Martin收到了这样一件任务,他必须去引诱某一个高尚的贵族接受什么交易,却发现那贵族正是他一直梦想着的某个人…”

…他会装作跟那人不认识吗?还是直接坦白?他能成功地从头到尾都装作是陌生人吗?

那个年轻的贵族也是第一次、一无所知地,被人带来这样的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宴后小憩的地方。如果发现了自己正被人拉进这样的交易,那个人一定会非常愤怒。

非常愤怒,但又不得不心里波动——因为对方是他,没有人见到他后心里不会波动——只不过有些人能够无视这波动,而有些人则会轻易地成为他的俘虏。那个人会是那一种呢?那个人从来都秉持着正义感,如果真要下手,一定是个难应付的对象——好在那人本来就喜欢他。那人大概会拒绝让他靠近吧,但又认真地一起想办法,在不至于过分违背道德、良心、和自己的坚守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合力解决落在他身上的至少这一次的难题——如果是那个正直温柔又灵活的孩子的话……

…但这多么无趣;他是真的会想要那个人的。或许他可以趁机示弱、引诱着让高尚的少年伸出“救赎”的援手——

“我已经没办法逃离了,那么可不可以至少让我能够感受一次真实的幸福:因为我这样爱你……”

——之类的,那个人说不定会真的无法抗拒。

但更有可能的大概是他自己先被那个人责备的眼神击垮。那个人会责备的当然不是他,可他总还不完全是被迫来做这些事的,那么对计划这些的人的指责就是对他的指责;而他永远会在那个人严肃的表情面前溃不成军……

如果他承受不住心里的痛苦,就这样坏掉了,那个人会因此永远记住他吗?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会去坏掉,哪怕是为了那个人。起初的他不会被那个人的责备伤得这么深、因为那时他真的还感到身不由己;后来的他会接受这样的指控。溃不成军又怎么样,他反而可以利用这种难得的真实的脆弱,进一步诱导那个人来接受他的交易……

那个人再次清醒过来后,会怎样与自己和解呢。做出了这种可耻的事情,就算不会被公众知晓、不会影响名声和前途,女神大人也是一一清楚地看在眼里的。那个人会更加克己复礼吗?甚至主动将事情公开,会道歉,会竭力弥补?——像是那个人会做的事情,那个人有这样的勇气和意志——但他同时还会想另外的可能性。如果那个人忽然被人性共通的软弱控制,就像他认识的另一个人(把他送进这暗无天日的境地的人!)…他说不定能看见那个人从此堕落的有趣景象,看见那个人变成新的衣冠禽兽,在无人的空虚的时刻会又想起他来、憎恨他、关注他、会把他抓来宣泄和控诉和施加他应得的惩罚——

“……听起来像是有些小说里会有的什么情节…”

这样的、平时想都不会允许自己去想(也根本不会想得到)的话题,在这种时刻他们却可以说出口、可以讨论、放任彼此的应当被批判的思想短暂地生长开花——反正这些花会随着这些时间的结束而凋落。反而是压抑着不让它们一并得以倾泻而出的话,恐怕才更容易生出问题…

“…你也觉得吗?你读得那么杂,那些小说里头什么故事都有吧——所以你会怎么回答Martin?你会接受他的报价、与他交易吗?”

“…这已经完全不是你刚开始说的‘愉快的梦’了,尤里,你又在骗人。但我不知道。我会很想要他,我渴望他——我想把他据为己有。我果然还是个小偷,我会想拿走别人的东西、把它变成只属于我的——但是你又在骗人。你刚才露出那么幸福的笑容,绝对不是因为这样的梦。”

你又在骗人——

“我…”

尤里斯始终无法应对这样的亚修。他的恋人会这样,温和而坚定地指责他、哪怕指责的理由并不完全正当,而他总会毫无还手之力;是他自己要亚修在这些时刻对他这么做的,因为他“非常喜欢”——女神大人在上,他真的非常喜欢…

…亚修也在同一时刻泻出了嗓音——又一次,就像他们每一次这种时候一样,因为尤里斯不由自主的回应而同样做出答复…

“…我解释过了的。我坦白了我最开始记起的梦,我们在那之后才开始跑题到这些…”

尤里斯的声音沉了沉——这是他即将开始迎击的信号,他标志性的反馈。他总会对不合理的控诉发起反抗,而亚修总会忍不住想要体验这些…

…甚至,鬼使神差地,亚修此刻还想更进一步,想让尤里斯不要止步于把理讲清、想让尤里斯反过来指控自己得寸进尺无理取闹。他们是不是又有些角色对调?亚修自己才常是试图讲道理的那个、而尤里斯才一直都有一点点喜欢说些胡来的话——

“但是Martin的确对我想象过那些糟糕的事情,你刚刚把他供出来的;那么我要求他道歉,我有权利、、”

他们这一次的这些对话依然不得不戛然而止。

尤里斯这回先缓过神来,撑着床铺从亚修的颈侧抬起头,鼻尖擦着亚修点缀着雀斑的脸:

“……所以你真的那样喜欢——你依然会梦到我?”

“…要这么说的话,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亚修眨了眨眼,声音听起来非常无辜。橄榄石的眼睛泛着清亮的光,完全看不出就在不久前还闪烁其中的想要独占某个人的痴迷和渴望……尤里斯张张嘴又感到口干,干脆翻下身来在恋人的侧旁重新搂紧亚修,顺从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骑士的怀里:

“…告诉我,亚修,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你下一次假期是什么时候。我要为你调整某个人的日程安排。”

亚修用手指梳着尤里斯的头发,对恋人的计划感到不解、又似乎已经心知肚明。

“某个人?”他一时间变得好像只会复读。

“让你再见一见Martin。他也很想你,他才是应该听你坦白你对他的那些梦的人…我会让你见他的。很快就会。”

亚修依然没回复全力气,但不妨碍他可以在呆楞片刻后惊喜又犹豫地微笑起来拉开他们的距离——他们于是四目相对:“我以为那只是我们的那种谈话…”

“那种”谈话。亚修依然不习惯把更直白的词直接说出来。

“…但如果你那么想他,我当然只能帮你啊。Swallow…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又一次’,这我知道,但我永远喜欢听。”

“谢谢你才对。Swallow…我爱你。我爱你的每一部分,我爱每一个你…”

“我知道你爱我。亚修——你会继续梦到我吗?我也会,我爱那些梦,我爱你。”

亚修没想到这话题还会再继续,害羞地愈发有些脸红:“我当然会,我想不出我怎样才能停止那些幻想……所以我们可以去冲澡了吗?或者冲完之后再泡一会儿?我还想和你这样挤在一起、就这样再继续一段时间…”

“噢噢!你也想可太好了。来吧,亚修,我们今晚还不用急着睡——而且我喜欢你直接把这想法说出来。我的Swallow。你这么诚实,要我怎么奖励你?”

“起床去洗澡就好啊,尤里!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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