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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

【库罗尤里】红宝石耳环

…大概是 《落星》 的衍生,口胡一下,我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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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您怕冷,要我带给您这对耳饰——”

他的舞者跪在床铺,摘下他原本佩戴的金属环后,用细针穿透了他不戴饰品的那一边的耳垂。穿刺带来的疼痛比应有的远更剧烈,那根针正捅进的比起耳垂倒简直像是他的心里的什么角落,舞者同时施予的治疗魔法却又把痛楚完全压制;红宝石的吊坠随即被那个人穿上他的双耳,宝石中灌注的魔法果然带来强劲的热量。

他便放任他们被那温暖的浪潮席卷,潮水退去后他只剩下一对红宝石的耳环。

红宝石——和他的舞者的头发眼睛有着相同的颜色。他的舞者这次到来时便将其呈上作为礼物、临别的前一晚终于亲手为他佩戴:

那个人说卡利德王子在王国被冻得不行,那么请收下这驱寒的红宝石;来北国找我吧,来的时候戴上这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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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还是来了北方的国度,率领他的军队一路攻到王都城下,国王身边最受器重的人中有那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似乎并不奇怪他们会又在这种场合会面。

又?他们曾几何时也这样兵戎相见过?

他的记忆有些错乱,那个人似乎也一样;但也无妨,纷杂的记忆不影响他的弓术,他的箭射断了那个人脖子上挂龙哨的细绳,那个人的剑击飞了他近身自卫的短刀。

多行不义必自毙,强运如他也逃不过这么一天。人终有一死,死后一切归于虚无,他却似乎还看见了那个人如何拔出捅进他胸口的利刃、反手一道紫电让他的白龙也一起陪了葬。

国王和更多人正向他们这里赶来,而那个人在其他人来到之前在他身旁跪下俯身,用牙咬断了他的耳环的吊坠,收走了他被赠送的那对红宝石——物归原主,可惜那个人在他的耳边还说了什么,他却再也无法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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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真冷,他的白龙被冻得连喷三个火球才暖和起来,他自己倒没需要这么个适应阶段:红宝石的耳环垂在他双耳,宝石中的魔力真的赋予了他流淌全身的温暖。

他有些等不及想见到送他这对护身符的那个人。

整片雪原却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他去那个人常活跃的暗巷,人们说从来没有叫这个的谁曾在这里;他去那个人总挂念的孤儿们的学堂,孩子们围过来问这个那个曾经志愿来过的哥哥姐姐在哪,问到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陌生。

这也正常,那个人用过太多名字、他自己也一样。只用一个几个名字就想抓住那个人可是异想天开。

他终于找到那个人一向信赖的副手——天知道这位副手还欠着他好多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副手摆摆手,说那个人早就跟着风走了,干这行的随便哪天因为哪点微不足道的小理由就回去见女神也不奇怪吧?

挺奇怪的——他不信女神,只觉得那个人实在不像会在想做的事情完成之前就放弃的类型。但那个人确实已经不在别的任何哪里,倒真像是星星回了天上——他仰望他和那个人共同的九颗星星,里面最亮的那颗看起来确实似乎比以往更亮一点。

他终于还是打了个喷嚏。北国太冷,就算是耳环上的红宝石也不够帮他继续抵御寒气。他的白龙喷了喷鼻息怕他感冒,他苦笑着爬回了龙背,临走前把他用龙哨交换来的短刀和耳朵上的红宝石一起抛进了风雪中——物归原主,那个人如果不喜欢他就这么扔掉礼物,大可以来温暖的国度再找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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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龙听见了无声的龙哨,于是他比预想中更轻松地定位了他想见的人。白龙扇着翅膀落地,卷起一阵风雪糊了那个人一头一脸,那个人却难得地没有恼火,依然笑着用一如既往的见面礼迎接了跳下龙背的他:“不是说要戴本大爷送的耳环过来见我?”

他耸耸肩停在了和那个人将将鼻尖相触的距离,摊手亮出手心里的一对红宝石:“我试了啊,你也看到了,结果没有一次能好好找到你。只好物归原主咯?”

那个人却背了双手不接,反倒偏过头含住了他的左边耳垂,灵巧的牙齿轻而易举便把他的单边耳饰咬开。他尽可能地不为所动,看着那个人伸出舌头向他展示舌尖躺着的金闪闪的圆环:

物归原主——但眼下却是这样的情形;他要怎么取回他的饰品,又怎么向眼前的那个人还去这对红宝石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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